「艳儿,你怪爹用如此匆忙草率的方式来决定你的终身大事吗?」躺在床上的老者心疼地望著女儿,虚弱地问。
「不,不会。至少,艳儿还可以有个选择的余地。」水凝艳摇头说道,露出安抚的微笑。
「爹已经撑不了多久,我自己心里明白。你虽然天资聪颖过人,但终究是个女孩儿,在外行走多所不便。否则,爹也不会急著替你找个好丈夫,让他继承怒涛庄,保你一辈子生活无虞。」
「可是爹,为什么您不让宇哥哥……」她口中的「宇哥哥」名为欧阳宇,是水凝艳同父异母的哥哥。
「别再说了。」老人虚弱的声音忽然提高,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艳儿。你无论如何都要记著,只有你才是怒涛庄的继承人,听明白了吗?」
水凝艳本欲反驳,但最后还是垂下眼帘,轻轻点头。
唉!早知道爹会有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