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说一切都名正言顺归在我名下。
小山并不富有,公司一直没有赚过什么钱,他的还不就是他父亲的。
「真不幸,」司徒很感喟,「他是一个乐观的好人,就是爱玩一点……」
小山尚有其他许多缺点,但此刻与他相处过十多年的我,真也挑不出什么错来,除了爱玩,他真是个可爱的人。
司徒忽然说:「我到医院去看过崔小姐。」
啊,她还没有出院?
「伤得很重,不过渐渐恢复。是陈老先生叫我去的,看看她需要什么。」
司徒律师说。
我不出声。
「最主要的是,大家都知道小山同她来往不止一两年。陈先生是希望……
希望她或者有子留下来。」
我抬起眼。
「其实是很滑稽的一件事,我同陈家是三十年的老朋友,不怕说一句,他们著实很可怜,年纪大了,什么都有,偏偏失去儿子,儿子且没有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