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受够了这种生活,你也受够了不是吗?」
什么叫她受够了这种生活?跟他做夫妻是件令她痛苦的事吗?他斜眼打量著她,「是不是因为盛京那边来了什么人,所以你打定主意要走?」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他也跟乜宜世一样,认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乜家的事吗?「你若认为是我出卖了乜家的生意,何不索性休了我,你轻松,我也用不著这么累了。」
宜驭越听越气,原本想藏在心底的那点事随即脱口而出:「你自己勾搭上别的男人,还说我累了你?」
「我勾搭男人?」那答儿惊道,「白头翁,你胡说些什么?」
既然已经说了,宜驭索性说个清楚:「是谁跟个蛮子在安北城里乱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了别的男人是怎么的!」
「那不是什么别的男人,他是以赫奥仁,从小到大只有他守护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