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啦,现在在手术室啦,这刀一开少说六小时,你快去找他。」
「噢。」石芳机械性的退后,脸色苍白。
好痛,她觉得好痛,她最在乎的人现在一定很痛。无法克制的,她蹲在墙角痛哭起来,如果可以,她愿意分担安树的疼痛,情愿痛的是她自己。
步向手术室,石芳已经换上镇定的面孔,但红透的眼丝没逃过小毛的利眼,只是战妈一看见石芳已先站起,没让小毛有机会问。
「石芳,怎么样?」战妈仍保持镇定,但焦虑布满眼底。
「在动脑部手术。」石芳低头看著交错的手指,尽量放松情绪,「是头部的问题,其他我也不是很清楚。」
突然,手术室有一位护士走出,「病人家属是哪位?」
「我是。」战妈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