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喝,空肚子一杯落肚,有点晕眩感觉。
妈妈就过来说:「好啦好啦,亲姊妹,有什么事,喝一杯就过去了。」
我仍然只是笑。
一直到回家,还是笑。
妈妈被别人拉去凑牌搭子,我一个人一边走一边笑。因为我不想再哭。
屋子里只有老英姐,她安排我吃饭,我坐在桌子面前,觉得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我终于要面对的,也不过只有我自己。
客厅中央开著一盏小小的灯,就在我头顶,我像是戏台上的主角,被射灯照著,被逼做一出戏,人生舞台上,人死灯灭。
老英姐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她劝我:「多吃点,妹妹订婚,应当高兴才是。」
我放下掩著面孔的手,微笑,「真的,英姐,我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替我盛汤,「下一个轮到你,你妈妈就放下一颗心。」
「我不嫁,陪妈妈。」我说。
「你妈由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