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只是搖搖頭指著排檔,無聲地以口型告訴他——會痛;便縮到一旁自皮包中取出
了一包錫箔包裝的紙巾,開始拭去臉上的色彩。
「炸藥一炸就無影無蹤了,吃了藥,後患才是無窮。」龔希一以一貫的刻薄說著,「你和那個葉芸到底什麼關系?」
「誰告訴你的?」
「天天流連在麗苑,還怕沒人告訴我嗎?」他向來守著長兄為父的觀念,對于弟弟的管教,從不在乎年歲的增長。「你該慶幸沒人告訴爸爸。」
龔廷山抿起嘴,伸手捏了捏緊繃的兩眉之間。一個古板、固執的老爸,一個耳提面命的大哥,他突然懷念起二哥的笑。「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
「你知道你在那待了多久了嗎?案件不用管了嗎?」龔希一指責著。
「我已經請二哥幫忙了幾個案件,我會回去處理的。」龔廷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