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你的以往,如果我說不在乎,那我絕對是在說謊。」他捧著她乍低下的頭,親吻她的額。「因為我會嫉妒,嫉妒那些比我早接觸你的男人;因為我會心疼,心疼你一個人必須撐起那麼大的一個包袱重擔。所以,我在乎。
葉芸緊捉住他的衣衫,喉頭哽咽地眨著灼熱的淚水,不讓那些脆弱的水珠掉下來。
「這是我听過最好的甜言蜜語。」
「葉芸,你怕什麼?怕你自己?還是我?」他吻去她滑落的淚。
「給我時間,好嗎?」她凝視著他。
怕!怕自己太愛他,怕他不夠愛自己。愛情中不夠自信的那一方,總是受苦多些。
她想:自己不是什麼鑽牛角尖的個性,卻為了和他的一段感情,平空多了三千六百個疑慮的心。嘆著氣,她疲累地倚著他。
「我送你回去。」沒有再逼迫她,他抱起她走到車子右側。
「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