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颦眉,语气重了些,压迫感隔着屏幕朝谢行莺扑来:“说话。”
“凶什么凶啊!出去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一见面就凶,谢怀瑾你什么意思呜呜。”
潮湿的卷翘长睫轻车熟路颤了两下,她嘴一咧,豆大泪珠就从垂成小银钩的眼尾跳出来,烫红雪色脸颊,委屈控诉,好不可怜。
谢怀瑾搭在桌面的手挪到膝上,交迭放着,无视她的表演:“继续哭,嚎一声就扣一个月零花钱。”
谢行莺吓得一抖,咬住唇侧软肉,嘴角抽搐,红着眼仇视屏幕里的人,这次是真委屈了,没有半分虚假。
谢怀瑾抬起食指,慢条斯理点着手背,替她做决定:“先从你躲开保镖,私自前往东区说起。”
提到东区时,眉眼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鄙夷,独属于上层阶级精英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