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
少女的目光落在自己脚下昂贵却冰冷的地毯花纹上。
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此刻一种尖锐的、清晰的厌恶像毒藤般迅速缠绕上心头。
她不想看他,也不想回应他。
她只是极快地点了一下头。
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短促而模糊的音节:
“……嗯。”
她从来就没把他当成过哥哥。
从来她的哥哥就只有沉辞一人,足矣。
这个认知像磐石一样坚定。
林昭衍的警告于她而言,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她同样厌恶与他产生任何形式上的关联。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偏离预想的轨道。
林昭衍越是如此“特别”地“关注”沉楚连——撞她、用球吓唬她、凶巴巴地警告她——在某些旁观者,尤其是那些对男女之情刚刚萌芽起模糊意识的高年级学生看来,就越发像是另一种意味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