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最终的决定是他今生所做最软弱的一次,却也是最成功的一次。」
「那么现在,」费扬古握紧她的手,无比期盼地望著她,「你可以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吗?」
他问出了最不该问的问题,也问出了她最无法回答的答案。
慢慢地,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就算她的动作再怎样轻柔,也做不到不动声色。
「费扬古,我以为我们之间今天的局面是最好的。」
「你,不愿意做我的福晋吗?」
他问了,到底还是问了。他董鄂‧费扬古的福晋一位一直空在那里等著她,只等著她一个。
他以笑来掩饰说不出口的尴尬,「你也知道吧!皇上一直将我的婚事放在心里,时不时便要给我主婚。一会儿是这个亲王的女儿,一会儿是那个将军的妹妹……我拒了一次又一次,如果扛旨便要砍头的话,我就算是九头蛇,也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