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蝶吟灵动的眼珠子转了两转,俏步走向段秀才。「老爹,你想借多少银两呢?」
「等一下。」裴大爷一手揪起段秀才的衣领。「这臭老头胆敢扒我钱包,我要送他见官去,凤姑娘,你想做好人,就等大老爷发落过后再说吧!」
「慢著。」凤蝶吟纤指指向萎靡在地的段飞云。「他扒你钱包是为了救生病的儿子吧?这么伟大的父母亲恩,你瞧了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不管他的立意为何,小偷就是小偷,理当接受国法制裁。」
凤蝶吟偏头想了会儿。「有道理!可所谓:‘父债子偿’,段秀才是为了儿子而扒窃,由他儿子代他去受罚也属应当吧?」
「这个药罐子?」没人晓得凤蝶吟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要段飞云代父受过确属强人所难,瞧瞧那段飞云都病得一脚踏入棺材里了,还怎么见官去?
「不行啊!凤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