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惠实在气不过。
「不然你以为我可以怎样」文晴反问。
「把他抢回来呀!」于惠答得何等理所当然。
「我有这样的资格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于惠不明反问。
「就是这个意思。」文晴耸耸肩,不作解释,亦不想再耗下去,抱著文件独自回办公室。
于惠直觉一定有事发生,究竟是什么事?
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文晴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瘫在地上,怪不得他不需要她这个妻子履行义务了,原来早有人代劳了;怪不得问也不用问一句便答应了她的离婚要求,原来他早已需要,想想自己也真够善解人意,人家也不必开口,她便不知不觉地为人家效劳了,好一个贤内助。
文晴手握成拳,让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试图转嫁那份撕心裂肺的痛。
她可以忍受他的不爱,但绝不能忍受他的欺骗、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