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般戏弄我?难道看我挣扎在你的两种身分之中,你能感到快意吗?为何要用‘兆延’的身分招惹我?为什么——」她凄楚的含泪望向他,力竭声恻,幽暗的眼瞳中净是一片空洞,心剧烈的揪疼,疼痛的几乎让她无法喘息。
「蔚儿……不要这样!相信我,我没有想戏弄你,更不可能在你痛苦挣扎的时倏感到快意啊!我能感觉的只有心疼、只有怜惜与万般不舍啊!」他的心中泉涌著呆大的惊慌与恐惧:脸上刻著万分的痛心与懊悔,那害怕失去她的恐惧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呼吸。
「是吗?你要我如何相信?」她问,情绪显得激动。
「蔚儿,相信我啊!」他灼灼焚热的目光紧锁著她,埋在她的发间暗哑地道:「在最僻静的角落里肓著我母后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