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如此地喜欢他,以至于为了想早点得到他所留给你的钱而害死他!」
这些话仿佛打在她身上一般,她脸色惨白地说:「我根本不知道他会留钱给我。」但当她看到他眼中没有一丝信任的意思,即无助地挥了挥手说:「随便你怎么去想。」
「可恶的你!」他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欺近身来,恶狠狠地用一种老过三十二岁的眼光看著她。「那不是随我爱怎么想就去想的问题,」他的声音无情地鞭答著她,「而是一个你无法辩白的事实。」
「是啊,当然。」她迟钝地承认,以往痛苦的情景一一闪过她眼前,「玛莉看到了一切,不是吗?」
「她从那天起。每夜都失眠。」卡达说。
芬娜紧绷的嘴唇,出现了一丝嘲笑,「我并不惊奇。」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生气地追问著。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