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穿著一件深蓝色大衣,懒佬鞋上沾满泥浆,脸色有点苍白,看上去特别稚嫩可爱。
「你神情忧郁之极,有什么问题吗?」
蔷色的面孔转向窗外,「耳朵,我继母不行了。」
他吓一跳,「胡说,不是已经治愈了吗?」
「她有事瞒著我,我知道。」
她垂著头抽噎。
耳朵将她的脸拨过来,只见蔷色泪流满面,他将她轻轻拥在怀中。
蔷色呜咽,「那么多年,她都没有让我觉得我是负累,到了今日,还坚持叫我回来完成学业。」
耳朵一字不漏地聆听,可是心中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些事。
蔷色有用香水吗,彷佛是玫瑰花香,闻仔细一点,又不是了,会不会是天然体嗅,真令人意乱神迷,伤心的她楚楚可怜,必需让她尽情倾诉,他是耳朵,耳朵不听主人申诉,还要来何用。
她双臂搂住他的腰身,他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