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我?谁让你来?」她怀疑。
「阿刚。」
他的话很短,很倔,很有力。
「令刚。」可若摇摇头。「他自己为甚么不来?你是甚么人?我为甚么要信你?」
「我是周子奕。」他皱眉,有点不耐烦。「你一定要信我.否则你见不到他。」
可若望著这男人,心中七上八下。她想见令刚,但这种形式她不能接受,她不想戏剧跟人生混淆了。
「他在哪里?」她问。
「仍在拍戏,就拍完。」周子奕冷淡的。「我已等了你两小时。」
「他可以给我一个电话。」
「若他能给你一个电话,他就可以自由来见你。」他冷笑。
「他——不自由。」她吃惊。
「你去还是不去?」他再问。
可若真是矛盾。她怎会不想见令刚呢?但眼前这年轻人给人不舒服的感觉,就像电影里的坏人、烂仔,她能相信他吗?
「若我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