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又儒哭得昏厥在沈恩承怀中,她表面看起来虽坚强,但实际上感情很丰沛。
我整个人好像冻住了,麻木看著人来人往,心灵空了。时间有时过得快,有时过得慢,有时根本忘了时间流逝。
我看见又儒抱著沈恩承,又是亲又是吻,又是哭又是笑。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抱著父亲的骨灰坛,有人问我要将之放在何处,我茫茫说著:「父亲一定很希望跟妈妈在一起,我要带他去找她。」
「那你要去哪里?」又有人问我。
「呵呵。」我神秘一笑。「我去的地方只有自己知道。」
准备离台,我穿得一身黑,抱著白色的骨灰坛。
沈家人都来送行,连沈刚都来了,他肥胖的脸上带著欲言又止的神情,我视而不见,略过他望向沈夫人。
「路上小心,早些回来。」她嘱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