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里头的人有办法得很,让附近教会支持学校,穷人家就送个青菜萝卜抵学费,教会只要那些学生饭前肯说阿门,在教堂祈祷时别打瞌睡就行了,也不管平时上哪些课,除了诗词歌赋,洋文、史、地也教,听说还教戏曲,乡下人能识字就好,这些已超出他们所需,没有人会嫌不足的。」
「这倒新鲜,难怪今年有当地人退学不来了,改天我该去观摩看看。」他低下头,继续拟著手中的文稿。
「二哥——」齐春生异样的唤了声。
他抬眉。「还有事?」
「两年了,你还要等多久?严婉茵都再找到归宿了,你再这样下去,老人家在地下可不会安心。」
他面庞抽紧一下,笑容遁去。「我没在等,我现在哪有时间想这个?你顾好你自己吧,别婆婆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