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生气,所以故意不想我;只有在梦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才又想起我。」
他吻了她,激情地吻著,细长绵密的吻著。百合没有拒绝,她无法拒绝他,哪怕她心里不断咒骂自己没用,咒骂自己没有原则、没有志气,她依然柔顺的接受了他的吻,并且回应了他。
示君抱紧她,好久好久。有多久没踫女人了?连他自己都迷糊了。不知是不是老了,对那种出生入死、紧张刺激的英雄生涯,示君渐渐觉得厌倦。他好想就这样拥有自己的女人——他想,如果他要,百合仍会是他的女人——女人是如此柔顺,如此和平,而且美丽,值得男人一辈子珍爱。他轻吻著百合的额头,眼角余光却扫见一个熟悉、冷艳的面孔。
是她?天生的警觉使他有种不祥的预感。示君在百合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带著她迅速离开了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