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浩叹,天哪,现在我们怎么办?
妈妈说:「你们亲生的爹委托律师,今早找上门来,要你俩回去跟他。」
「他们现在住香港?」我问道。
「是,他人在香港。」
「叫我们去跟他?」马大问,「不可能,我与哈拿早已超过二十一岁,我们有自主权,我们不动,谁也不能叫我们动。」
「话虽如此悦,他到底是你们的爹,你们身上流的是他的血。」
忽然之间,我憎恨起自己来,为什么我不是这个可爱的妈妈的女儿?为什么人人只有一条身世,我与马大偏偏有两条?
我问马大:「怎么办?」
马大苍白著脸:「我不管,哪怕谁告诉我,我的亲爹是皇帝,也不管我事,我姓袭,我住定了这里,妈,除非是你要赶我走。」她伏在妈妈身上哭起来。
我跺脚,板著一块面孔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