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受过其他男人,怎知他们不如田哲人?田哲人又有什么好?令你至死不悟?」母亲说。
尽避天下多好男人,与她有什么关系?她爱哲人,不爱其他任何一个。她只这么想,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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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怎么意采愈钻牛角尖?」
可宜垂著头,望著床单。她决定不再开口,因为无论说什么母亲也不会接受,更不会懂。
「快休息吧!」母亲知道劝也没有用,只好打退堂鼓。「不许再提搬出去的事,可汉是好意的。」
正好电话铃在这时响起来。这是她私人电话,电视台的事忙,她不想麻烦家人,所以另装电话在卧室。
「叶可宜。」她报姓名。
「哲人。」温厚的声啻,十分动人。
她看母亲一眼,母亲不情不愿地退出去。
「这么晚还不睡?」她吸一口气,令自己声音自然。
「你呢?」
「看一点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