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哝软昵的我要你,彻底瓦解龙炎星仅余的一丝理智。
低吼一声,他再度吻上百里霏霏红艳的唇。他的舌尖在他的齿内徘徊,而后撬开的缠上她的丁香舌。
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的一样甜蜜。
他在她的口中翻搅、吸吮。百里霏霏笨拙的回应著他,一双小手也不知不觉的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颈。
她的回应将龙炎星的欲望撩拨到最高点。
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娇躯上游移、模索,最后停留在早已为他而硬挺的粉红蓓蕾上,时而揉捏时而画著圈。
他的挑逗引的百里霏霏嘤咛一声,环住颈项的手更加的用力。
离开她令人流连的唇,扳开她的手,他邪惑魅人的俊脸上满是温柔,及对身下人儿的浓浓爱意。
对上她的眼,龙炎星满意的扬高性感的唇。他在她眼中除了看到沉沦于激情中的氤氲波光外,还有不容他错辨的爱。
她爱他,虽然没听到她亲口说,但从她眼中所迸射出来的情意,就已足够了,至少明白他不是个一头热的陷入单相思中的蠢蛋。
身心都已沦陷在他制造的快感中,百里霏霏透过被欲望覆盖的眼,轻启红唇,「星……」
娇软沙哑的轻唤,唤回了龙炎星失神的心。
性感的唇,邪邪的扬起,他的手在她的双峰上不停的卷揉、排弄。他的唇自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滑,而后含住硬挺的蓓蕾。
百里霏霏倒抽一口气,上身自然的微往上挺。
「星……」她的唇很自然的开启,但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觉全身似火在焚,好难受。
从她的胸脯中抬起头,龙炎星明白她此刻的需求,唇扬的更高更邪,头再度低俯而下,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印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手亦不曾闲的抚滑过她平坦的小肮。
当他的手往下探索时,百里霏霏娇羞的伸手想制止他,却被他轻笑的推开。
他似带著魔力的手,在她那块无人曾探索过的处女地上轻柔的揉抚,感觉到她的湿润,他的手指慢慢的滑进那幽湿的穴中,进行更深的探索。
百里霏霏再度的倒吸口气,身子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手指进出而摆动。
她的连连娇喘,引发他男性最深沉的欲望,压抑下胯下的灼热,他将头埋入她的双腿间。
靶觉到他的舌尖在她的幽穴中不停的舌忝舐,一阵阵的快感自下腹窜起,百里霏霏双手紧攀抓住他宽挺的肩背。
她觉得她就快要被这一波波的快感给灭顶了。
从她的反应,他知道她准备好了。
龙炎星以著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裤,随即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托高她的臀,将他的硬挺趋入她的核心中。
痛,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百里霏霏眉心一皱,痛呼出声,然,她的呼声却让他快一步压下的唇吞下。
的痛楚让她伸手想推开他。他不为所动的静待她的适应。
「放轻松。」身下人儿僵硬如石,龙炎星附在她耳边粗嘎的说。
她也想,但很痛,百里霏霏没说话,只拿一双含著两泡泪水的眼痛苦的瞅著他。
「不痛了,真的。」他心疼于她眼中的痛,唇再度吻上她微扁的嘴。
在他火热的挑逗攻势下,百里霏霏逐渐的放松,身子随著他开始缓缓的摆动。
慢慢的,摆动的节奏渐快,他的一波波冲刺,将两人推上激情的最顶端。
在他的带领下,百里霏霏终于知道何以世间男女总会沉沦在男欢女爱的激情中,甚而不可自拔。
带著一朵满足的笑,她沉入梦中。
看著入睡中的她唇边那一抹笑,龙炎星爱怜的抬手拨开她额际上汗湿的发。
「祝你有个美梦,我的爱。」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龙炎星拥紧枕在他臂上的人儿,缓缓的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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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意识还处于浑沌状态中,百里霏霏为双腿间所传来痛感而攒起柳眉。
她怎么了?全身好似被卡车辗过般,无一处不疼痛。
眨眨朦胧睡眼,她侧转过头看到一双有点熟又不会太熟的火红眼眸正在对她眨眼。
霎时,两人相拥缠绵的记忆如影带般在她脑中重复的播送。脸颊一阵潮红,她羞窘的拉高丝被蒙住羞于见人的脸。
她的娇羞模样引来他的笑声。龙炎星扯开她紧抓的丝被,手臂一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拥到身上。
「还痛吗?」他轻吻她的鼻尖,柔声问。
虽然他那时极力克制自己,但她毕竟是初夜,就算他再小心也不能避免弄痛了她。
埋在他胸膛上的头颅摇了摇。
「后悔吗?」他抚画著她如缎的背肌。他感觉他的欲望正在苏醒。
后悔吗?百里霏霏自问,不,她不后悔,一头乱发的头颅再度轻摇。
在她的观念里,女人的第一次该是留在新婚之夜,献给自己的丈夫。
然而,在经过那场差点惨遭轮暴的事件后,她想通了,既然抱持著不婚主义,那何妨将初夜交给眼前这个邪魅的红眼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头一次要给他,而不是别的男人,百里霏霏蹙起眉峰,深思这突浮的问题。
因为爱他——这个突兀的声响,来自她心底的最深处。
她爱他?不,她曾发过誓绝不爱上任何人,抗拒著由心底频频传来的肯定,但最后百里霏霏放弃了,承认了。
她确实是爱上她,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将他宽阔的影、惑人的颜融人心底,而她竟傻得以为她可以躲得开。
现在她懂了,当爱来时,不管你躲得多远,爱还是会缠上你,跑进你的心底,教你永远再也避不开,生生世世教爱给围绕,继而随他载浮载沉。
偷觑了他一眼,百里霏霏释然的扬唇,不管他爱不爱她,这激情缠绵的一夜,将是她往后最美好的回忆。
她清楚,这一生她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他,龙炎星,将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在想什么?,」发现怀中人儿,睁著一双秋水明眸,时而疑惑时而笑的飘忽样,让他有一种似会失去她的感觉。
她撑起身,巧笑情兮的摇头说:「没有。」
龙炎星将手插入她的乱发中,并将她的头压向自己。
他的舌未受阻碍,轻易的缠上她的,直到快气绝,他才离开她已然红肿却仍诱人的红唇。
他用大拇指,在她的脸上轻摩挲著。
她如只温驯的猫咪般,慵懒的躺在他的身上。
「星。」她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嗯。」
「你的眼眸为什么是红色的?」好奇的声音带著懒懒的腔调。
哀蹭她脸颊的手顿了顿,他沉吟了好半晌,却不知该如何启口。
「不方便说?」她疑问的抬睫看他一眼,随即耸了耸肩,「不方便就别说。」
「不。」他轻声打断她的以为,轻笑道:「就怕说了,你未必会相信。」
「不说你怎知我信还是不信?」她嘟嘴嗔睨一眼。
「如果我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信不信?」
百里霏霏霍地抬起头,「另一个世界?」什么意思。
龙炎星抚上她困惑而微蹙的眉,「就是所谓的另类空间。」
好深奥的问题,百里霏霏噘了噘唇说:「我知道有许多的学者极力想探寻出一个人类所不知的空间,但事实上呢?他们找到了什么?」说穿了,她根本就是不信。
他们找不到,是因为不得其「门」而入。看著她就差没嗤之以鼻的嘴脸,龙炎星只能摇头苦笑。
这小女人的记性也未免太差了吧,前不久才莫名其妙的掉到他身上,难道她忘了?
「还记得你掉到我身上的事吗?」他提醒的说。
「记得啊,这事跟那事有什么关联?」
「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我家。」怎地她从没思考过这些问题?
是哦,他不提,她倒给忘得一干二净,百里霏霏坐起身,细细的回想事发后唐宁的分析。
「你知道原因?」
他轻笑著点头,「因为你打开了进入异空间的时空之门。」
时空之门?她的眉头打了个结,「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要打开时空之门,本身需具有一定的能力。」
「这话什么意思?」她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
捧著她娇美的脸蛋,龙炎星直言道:「霏霏,没有任何能力的你是如何打开那时空之门。」
「我怎么知道?」她白他一眼。
「那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百里霏霏杏眼一瞟,「不相信。」什么另类空间、异世界,无凭无据的教她拿脚指头去相信啊?
拍拍她的粉颊,龙炎星诡谲的扬眉,「注意看哦!」
看?有什么好看的,百里霏霏心不甘情不愿的拿斜眼看著他有所动作的手,登时,她瞠眼结舌的看著他的手掌在一瞬间中产生出一团火焰。
收起掌中的火焰球,龙炎星对傻住的她扬了扬眉,意思是说「相信了吧!」
从怔愣中回神,百里霏霏撇唇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龙炎星挫败的翻白眼。随即,他从床头拿了张纸丢于烟灰缸上,火红的眼眸一瞪,瞬间一道火焰自他双眸中疾射而出,将烟灰缸上的纸张烧成一堆灰。
妖怪?百里霏霏惊悸的瞪大不能再大的铜铃眼,脑中浮现出他变身后丑陋的一面。
「我不是妖怪,也不是鬼,更不会变身。」他从她的表情读出一切。
「那你会吃人喽!」老天,她可不想被他啃的尸骨无存。
「百里霏霏!」他咬牙切齿的说。
「好嘛,开开玩笑也不行。」她缩了缩脖子,以俏皮的语气转化他因她的话而生的怒意。
她的娇俏淘气样瞬间浇熄了他骤生的怒气。
「相信了?」他怀疑。
「嗯。」才怪,要她相信,除非亲身经历。
看她似遭人强迫的委屈样,龙炎星无奈的抹了抹脸,算了,总有一天她会相信。
「喂。」她的纤指直戳著他的胸膛,「既然你是另类空间的人,那你不待在自己的空间,跑到这儿做什么?」
不是不相信,还问,龙炎星眸她一眼,没好气的问:「为什么想知道?」
「好奇嘛!」她涎著脸撒娇的说,其实是想听他怎么说。
谛视著她等著看戏的玩笑双眸,龙炎星喟然一叹,心忖道,不管她相信与否,他都该将自己的一切坦然告之,不管她接不接受他的话,至少他说了。
斜靠著床头,龙炎星将她拥入怀中,下颚靠在她的头顶上,娓娓的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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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百里霏霏头枕在龙炎星的肩上,对说完「故事」的他提出问题。
「对,只是有的能力强,有的则较弱。」他把玩著她的长发说。
「你呢?前者还是后者。」一定是前者。
丙不其然,龙炎星颇自豪的回答她,「当然是前者。」
她就知道,百里霏霏扬唇无声的嗤笑身后男人的自大。
老实说,她认为他所说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只能听,不能信,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就是他说故事的功力真是一流的,让她有如身历其境般的真实感。
「那个什么天珠,又是干什么的?」他的胸膛温暖安全得让她频频打哈欠。
「守护天珠。」他恶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没有所谓的信仰,但守护天珠对我们的定义就像你们信耶稣拜神是一样的。」」天珠也会保佑你们吗?」哈欠不断,百里霏霏抹去眼角呵出来的泪。
「是保护,守护天珠有预知的能力,当他得知有人将对四方国不利时,便会透过神官转达一切。」
「这么神。」她还真佩服他的扮功。「既然天珠这么厉害,为何会不见?」
他撩开她的长发,吻上她细腻的头,「这也是我和另三位同伴来此的目地。」
「如果找到了天珠,你会离开这个空间吗?」他的唇似火正焚烧著她的理智。
亲吻的动作顿了下,龙炎星知道她这话问的无心。「我有我的责任。」他委婉的说。
他说的严肃,她却听的不甚在意,心里更不将他所说的一切当一回事,只因她认为这是一个故事,既是故事,又何须认真。
「哦,哪天珠长什么样?」她的理智逐步丧失在高升的热潮下。
「有形无体,散发七彩光芒。」而他们眼眸的颜色正是七彩的组合。
「如果找不到呢?」她瘫软的偎靠他,口气微喘。
「那我就留下来——陪你。」他似真似假的说。但心里却深知答案中没有如果,而是一定要找到。
「我可以见见你口中的另三位同伴吗?」
「你会见到的。」他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一双大手在她高挺的双峰上抚揉。
「什么时候?」他的挑弄令她全身禁不住的轻颤。
「你问题太多了。」不是他逃避问题,而是他怕,他怕那一天的到来亦是他们分手之时。
逸出一声自嘲酸涩的苦笑,龙炎星将她轻推倒于床上,饥渴的唇随即压上她娇喘不休的微启红唇。
他离开她的唇,对著她敏感的耳轻吹著气,柔声问道:「霏,那些人为何要绑架你。」
绑架两字像道雷般击醒了百里霏霏迷失于欢愉中的浑沌神智。
「因为……」她倏然的咬住下唇,因为她想起两人打赌一事。
「什么?」从她嗔目以对的怒光中,他知道她已从他撒下的激情网中转醒。
邪恶的扬高唇角,龙炎星对她魅惑的一笑,不怀好意的手直往下滑,探向她双腿中的核心地带。
「霏,你还没回答。」低嘎的嗓音带著魔力蛊惑的响起。
「不……」知道两字因他滑入的手指自动改成申吟。
他好卑鄙!百里霏霏知道他想趁此机会套出她遭追杀的原因,但她不能松口,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她下半辈子的希望全靠这一局了。
百里霏霏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一旦出声,那已临溃堤的理智亦将随她的声音飘出,而她将沉沦迷失在他的网中,任他摆弄。
看出她的抗拒,龙炎星加深手上的挑弄动作,低头含住蓓蕾进行他有计划的挑逗。
「别抗拒,你斗不过我的。」他倏地停下所有动作,附在她耳边讲。
她猛摇螓首,想摇散他如魔音般的轻柔语气,及摇醒自己几已不存在的理智。
「说!」温柔却霸气的呢哝,龙炎星恶意的再度轻动他的手指。
不,透过氤氲双眸,百里霏霏在他焰红的眸中看到了苦苦压抑的灼人欲望,及紧抿的唇所透露的坚持。
对他要的,他会不择手段去得到,她知道,从两人认识至今她不就多次屈服于他的霸道中。
不,她不能认输,输了这一役,将代表她一无所有,不只金钱,还有她的身、心。
「说,」温柔的语气有著威胁。
百里霏霏紧咬牙关,不停的摇头,但她的扭动及不时的弓身却泄漏了她极力隐忍的渴望。
她想,想要的更多。
他从她的表情窥伺了一切,邪魅的轻笑声响起,龙炎星加快手指间的动作,他会让她说出来的。
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流窜于百里霏霏的四肢百骸,击溃了她强忍多时的理智。
就在她将登快感的顶端之时,他倏地停下手并且嘲弄的瞅著她。
「别停——求你——」她弓身抬臀乞求的看向他。
「那些人为何绑架你?」不因她的娇软哀求而放弃自己的坚持,龙炎星抬手抹去脸上因欲望而生的汗水。
「因为我爸爸……」
她捉握住他的手,他扬眉微哂,顺势的动了动满足她的需要。
「拿了他的一些文件……」她说得愈多他动的愈快。
「什么文件?」什么重要的文件值得那男人三番四次的派人杀她?
「不……知道。」模糊的字眼夹含著申吟。
「他,是谁?」虽然知道答案,但他仍要听她亲口说。
「王汉光。」登上顶端之际她迷迷糊糊的脱口道。
龙炎星满意的扬高唇角,翻转她的身让她的背朝上,抬高她的臀他缓缓的进入。
百里霏霏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还记得你刚才的话吗?」他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捉握住她细小的肩,「你叫我别停。」
正在惊奇于此刻姿势的百里霏霏没意会他话中的意思,就教他猛烈的冲刺给攻得忘了我是谁。
一场亘古不变的激情战役就此展开,在混合著娇软申吟和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带著她同登极乐顶峰。
这一夜,他需索无度的不停要她,直到她开口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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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他们直睡到日上三竿。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直照上百里霏霏不愿睁开的眼。
她早醒了,只是不想动。一来是因全身骨头疼痛得紧,二来是羞于面对他。
想到了昨夜的次次激情,她同时也想起了他的卑劣手段。
这该杀千刀的红眼男人,百里霏霏在心里咒骂著,手亦握紧了身上的丝被,他就不能看在她第一次给了他的份上,让她赢那场赌局吗?
现在可好了,百里霏霏的神情转黯,心头涌上阵阵的苦涩,身体给了他,连心都沦陷在他身上。
真是应了那句——贴了夫人又折兵,她自嘲的苦笑。
在她握紧丝被时,早已醒来的龙炎星就注意到了,他以为她的动作是在害羞,是以并未有所动作。
然,她的轻笑却让他蹙起眉峰,不解她笑声中的悲戚所为而来,他翻转她侧对他的身,在她来不及隐藏前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凄楚神情。
凝视她的眼,龙炎星看入了她的心底,却聪明的不多加追问,因为问题的答案,他给不起。
「饿吗?」他吻上她的额,轻笑问。
收起心底的凄楚,百里霏霏强自振作的扯出一朵虚弱的笑,「非常饿。」
他知道她在强颜欢笑,却无法说出安慰的承诺话语。
她看出他的无奈,轻笑的点了点他鼻子,「别一脸懊悔的沮丧样,我不会因此而叫你负责的。
「我……」她会错意了,龙炎星开口想替自己辩解却遭她打断。
「别说。」百里霏霏捂住他开启的唇,「不管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都请你别说。」
为什么?他的红眸透著不解的询问她。
「不为什么,只是我不想步入婚姻的坟墓中。」她的话说得好似在讨论天气般那么淡,但她的心却因自己的话而疼痛不已。
她不想和他结婚,这个想法让龙炎星失神怔愣片刻。
这样的结果不是他要的吗?那为何她淡漠的语气却似利刀般直刺入他的心。
痛苦的红眸直视著如星的秋瞳。
他在她眼中看不到半丝玩笑,是她隐藏得太好,还是她是认真的,抑或……
她根本不爱他!
这个想法轰碎了龙炎星的心,他咬牙,为自己的一相情愿、自作多情感到好笑。
握紧拳头,他克制住心底想狂笑的冲动,瞧他的傻,傻到以为她也爱他,在他付出了他的心之后。
「你知道吗?你的话如特赦令般让我如释重负。」他恶意的说,但一颗心却因她而滴血。
百里霏霏瞬间刷白了脸,注视著他沉冷的红眸,她知道她刚才的话伤了他,也伤了自己。
但,无所谓了,从他的反应看来,她对他似乎不怎么重要,既是如此也毋需解释什么了。
她拍拍他的脸,俏皮的笑说:「别高兴的太早,你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她指他方才说的话。
「怕我跑了,没人让你大敲一笔。」收起失落的心,龙炎星重拾往日的邪气。
他不爱她,看著他恢复一贯的调笑样,百里霏霏在心里下著断言。
「你说呢?」她扬扬柳眉,娇俏一笑,「我要去洗澡,希望出来时还能看见你。」说完,百里霏霏裹著丝被快速的跳下床直冲向浴室,她不要他看到她的泪,不要他看到她为爱而伤的脆弱面孔,她不要。
「我等你。」他对著她的背冷冷的说。
浴室的门板一阖上,龙炎星逸去唇上的邪笑,冷沉的红眸瞪视著阻挡两人的门板。
这样也好,微垂的眼睑遮去了再生的痛苦,她的无情无义,将让他走得毫无牵挂。
带著一颗已死冰冷的心,他起身走向门口。
在阖上门之际,他抬眼看向两人温存的大床。凌乱的床单刺痛了他的眼,揪痛了他以为已死的心。
难道爱情真会随激情而褪逝吗?他的慨叹声息随著关上的门而消逝。
而另一道门内的人,在听得关门声响之时,滑坐于地强忍的呜咽声随著贝齿的松开而逸出。
白烟袅袅充满热气的浴室中,伴随著百里霏霏的除了不停奔流的水声外,就是她自己的啜泣啼哭声……
以及满室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