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柏行陷入沉思之际,黄真离开了病房没多久,很快又出现在柏行的面前,手里拿著的是两管针筒,脸上挂著的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该打针了,孙先生!」黄真说话的语气平淡不带半点感情。
「我可……不可以不要打?」柏行心中竟有如要上刑场般的恐惧。
「你可不可以不要吃饭?」她冷笑中掺杂著不屑。
惨了!柏行战战兢兢地伸出了右手,颤抖地说:「请……手下留情。
黄真拿起橡皮管在他的手臂绑著。
一阵刺痛袭来,他心想这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
「咦?打不到血管,孙先生,你的血管太沈了哦!不行,得再打一次。」就这样,两管针共注射了四次,每一次的痛楚都让柏行眼角滴下晶莹剔透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