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件衣服,最好跳桑巴舞,轻轻地随著热烈的节奏扭动,上半场穿九公分瓖水钻高跟鞋,下半场赤足。
我用手撑著头,深深叹息。
谁?谁带我出去?
我也是一个公主,(个个女人都是小世界中的公主),谁会将我自打字机及文件夹中救出来?
那一夜我破例的失眠。
我是一个最最幼稚的女人。幼稚是我唯一的享受。
谁要成熟?谁要肩上挂千斤重担仍然得装得风华绝代?
开玩笑,不是我。
我看著那件黑衣服悠然出神.几时穿著这样的裙子在草地上跳舞至天明仰看星光灿烂?
我累极而睡。
第二日是个沉闷的星期日,看报章杂志成为我唯一的嗜好,赖在床上,做一杯奶茶,吃芝士,直至中午,实在没有起床的原因,况且一星期的劳累非同小可,全部在星期日钻出来,我昏昏然又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