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城绪气喘吁吁地冲入齐季清的房里时,如此盘算著。
一踏进空荡荡的房里,他蓦地停下脚步。
清亮的晨光将房里照得亮晃晃,四周一片宁静。
「季清!」源城绪低声轻唤,移步往屏风后走去,衣摆拖过地板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
屏风后床褥整齐的铺著,一夜都未曾动过。
「可恶!」源城绪低咒一声,转身欲往别处寻人,临去时眼角却瞥见置于枕边的纸条。源城绪急急的摊开——
我走了。如果你的誓言全出自肺腑,就到中原来找我。
源城绪拿著纸条的手颤抖著,冒火的眸子直盯著那寥寥几个字,就将他打入地狱深渊的话。
「可恶!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源城绪怨声咆哮,额爆青筋。这时,屋外有人通报。「主人,总管在大厅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