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唯唯诺诺,她忽然转过头来,眼楮深如雨潭之水,她说:「我以前竟没有发觉,我在这间屋子内,度过了一生最快乐的时间。」声音底下有无限的忧伤。
这样的美女竟有这么多的哀愁,我不置信。
离开黄宅的时候,我已没有借口再留下来。
见到黄振华,我无法控制情感,流畅地将我对黄玫瑰的感觉倾诉出来。
黄振华背著我,仰起头看他写字间墙壁上挂著的一幅唐寅的扇面。
饼半晌,他转过头来,以大惑不解的声调问:「请你告诉我,玫瑰到底有什么好处,使得你们前仆后继地上前线去牺牲?她今年已经三十岁,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你们想想清楚。」
我愕然,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明白。
黄振华随即摆摆手,「算了算了,她再美丽也与你这种后生小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