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这张名片交给汤小姐,让她打电话直接找你。」
「谢谢,谢谢,汤小姐是否很伤心?」他问。
「汤小姐很冷静,没流一滴泪。」护土小姐离开。
这倒和他的想象不同,没有悲伤哭泣的场面。
既然见不到伤者,他只好回家。
中午仍是吃白面包,他无法忍受其它。
—点多钟,电话铃响了。
「李先生,你我我?」女人的声音,很冷漠;但十分斯文,正派。
「是。请问可是汤小姐?」他紧张起来,「我就是撞伤令尊的人,我愿意负担一切责任和医药费用,我可以——」
「我看过你的名片,我知道你付得起。」汤小姐冷硬的,「但法律并不需要你这做。」
「我不是讲法律——」
「那讲什?人情?我们和你素不相识,受伤错在自己,咎由自取,你不必负责。」她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