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打斗停止,他向蔡刀道个别,这就上路回无字酒庄过他没有包袱的逍遥日子。
可惜天不从人愿,汤贵那熬残汤的家伙哪里不好逃,偏偏绕过他的位置向楼上奔去。
「哪里走--」
蔡刀把著刀追了上去,一干护主心切的家丁连忙赶上去保护,他们手里握著的长棍彼此交错;直揽著赋秋上楼,他连逃都没地儿,只得顺著大势先上楼再说。
「喂!喂!我是那赋秋,我是中原三大才子之一的那赋秋,我是奉武后娘娘的命令来此办事的,这场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放我下楼啊!」
他正待喊救命,只见蔡刀提著刀的手拚命向前方砍去,汤贵拿出常年在伙房练就出的一身好功夫,利落地躲了过去。蔡刀重心不稳,迅速向前倾去。怎料贫困潦倒的斓彩楼年久失修,楼上的木制扶手被白蚁当成了美味佳肴,稍受外力的挤压就断成了粉末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