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时明白了利害关系。
「对,」杜兰一拍手,「他终是要走的,何必让他走得有牵挂呢,所以,文,走吧,陪我去医院,开一点避孕药。」
「好,你先去用烘面包机烤两片三明治,等我梳洗。」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枕垫,起身梳妆。
在刷牙时我算了算,还好,昨天是在安全期内。不过,吃药还是保险一点。
穿好衣服,我示意杜兰等我收拾了昨夜留下的碗盘,正洗碗时,杜兰的手机响,我分一点神过去。
啊,是陈思,她打来干嘛?
杜兰显然对她仍有气,语调淡淡的,然而终于约好下午去她家踫头,也会叫我同去。
而后抬头看我,「下午去她那儿?」
「罢罢罢,去就去,大不了再被她赶一次。」我回个苦笑。
「对,毕竞是十几年的老友。」杜兰也叹口气。
「好,走吧,不过别忘了你的手机,他们会联络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