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两人蹑手蹑脚地开门,穿过仅留一盏壁灯的客厅,黄光中,客厅简洁宽敞,除了沙发和神笼,别无它物,室内飘著隐约的檀香味。他们穿越中间走道,转进右手边的房间,她拉他进房后,开了灯,忙掩上房门。
让他进入自己年少时的天地,她无端起了臊意,那意味著一种让他一窥她过去的许可,一种比在台北住处更进一步的亲近。
她放下了行李,发现他饶有兴味地探看每一寸空间和摆设,淡淡噙笑,眼眸专注。
房间其实不小,走动的地方颇宽,一张松木单人床,上面有折叠整齐的被褥;简易靠墙的书桌上只有一个笔筒;从小到大的教科书摆满了一墙书架;墙上贴著几幅水彩画的习作,笔法颇有天分;木头衣柜门上挂著一件高中学生制服,房间没有尘味,显然经常有人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