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肉刃。
她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做爱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她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她在操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肏的脸,她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她愉悦,给她成就感,她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她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她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鸡巴的肉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