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曼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
这家伙才是神经病吧?
想起之前自己对蔺言是“隐秘罪犯”的判断,克里斯曼只想冲进监狱长办公室给严安两个班巴掌。
便宜没好货的道理不懂吗?
抠死他算了!
掌心的血还没有干,热意和痛楚混杂在一起,克里斯曼几乎说不出话,他撇开眼,不愿和蔺言对视。
下一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代表着示弱,又立刻抬眼,试图用一贯的凶恶眼神瞪回去,蔺言却全然不受影响。
手套隔绝了温度,覆在克里斯曼的手背上,蔺言轻轻握住克里斯曼的右手:“一直蹲着不累吗?”
克里斯曼张了张嘴,甩开蔺言,双手虚虚的握着站直身体:“不用麻烦您,长官。”
他扫了地上的男人,轻蔑的勾起唇:“我可不是少了两颗牙就断了脊梁骨的废物。”
男人全身颤抖了一瞬,眼神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