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洗脚水凉了,贱妾给您换上热的,请您等一等,贱妾随后就到。」她在端洗脚水时,动作粗鲁地将一些水溅到他的脸上,她赶忙提起袖子擦拭他的脸。
奇怪!那股刺鼻的味道又更浓了。
暗昕止住异息强忍著作呕的感觉,还好能吐的都在刚才都吐得差不多了。
「娘子,春宵一刻千金,我们还是……」
暗昕话还没说完,便被赛玉朴粗嗄的声音给打断。
「相公,在贱妾家乡有习俗,如果新婚之夜,相公如果没有洗到娘子亲手打的热水,他们有一方便会残疾的,所以……」
「好吧,你去吧!」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经她这么一搅和,什么决心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她走后,傅昕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整个新房充斥著浓浓的怪味,这是什么怪味?怎么他从来没闻过?他开了窗让外头清新的花草香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