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一切产业也都在掌握之中。」
「玉棠,娘问你,你对……对怜儿到底是怎样的……」谈起那个狐狸精,她就觉得别扭。「娘的意思是,你究竟将他当成一个……」她不想吞吞吐吐,问题在于她也无法厘清他们的情感。
「怜儿就是怜儿,孩儿不懂娘究竟想说什?」
「娘想说什,凭你的脑子难道会猜测不出?娘只是怕,怕你真的爱男人比女人还多。」
朱玉棠想笑却笑不出来。「您说的是什话?我怎可能爱男人比爱女人还多。」
「那怜儿是怎一回事?你为了那个男人忽略了自己的家人和自己的妻,你该怎解释?」
「我……我只是宠他……」
「心里当他是小辟?」
「怜儿本就是个小辟。」问题问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