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打你吗?」缥缈得恍若回到他们相见的第一天,不同的是怜儿的脸上没有泪。
「你说过你要保护我的。」
「我的确……」
「那为什又来伤害我?你认为其它人歧视的眼光对我而言还不足够,还是你认为我已经坚强到可以让你用歧视可笑的目光看著我而毫无知觉?」
朱玉裳屏息,羞愧与怒火还有更多不知名的情绪一一从他脸庞闪过。「男人爱上男人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知道这句话只会带给怜儿更大的伤害,可是他就是想说,有一股冲动想要将心里所有的念头都喊出来。
「那你去跟其它人说,你可以去跟其它人大声说爱上一个男人是一件可笑可耻下贱的事;你可以对每一个人说,为何偏偏要对我说?为什?因为我可笑可耻又下贱地爱上当年买下我的恩人吗?因为跟你比起来我更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