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深埋头部于温暖沙土内的鸵鸟,在自我重重的心理建设之下,褚友梅不断地告诉自己——郎世云仅仅是她一个病童的家长,她对他持平以待就是了。
可是,这一对父子却总是无处不在勒索她的真心、诈骗她的感情,而最岌岌可危的,则莫过于是褚友梅原本就常容易泛滥的同情心。
就像现在,那对为了一片土司鼓劲中的父子,究竟是对著她傻笑些什么呢?
「我有秘诀!」没有察觉到她紊乱的心思,郎世云得意的嘿嘿一笑。「现在我们父子都早上五点起床,时间很充足。而且,只要说是来见你,小坏蛋就会很乖。」
五点?!褚友梅不得不同情起眼前这个每天大概睡不到四个小时的男人。看著穿著与郎世云上下衣服色系一致的小薇,喝!敢情这男人连搭配衣服也想到了简便、免花脑筋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