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床上躺著的是一具死人,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床上的人仍是紧闭著双眸不说话,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他知道她能听见,他知道她还活著,他知道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要了她的命,甚至连佛祖也不能。
他将药汤放在床边,试图将她扶起身好喂药,「我们该喝药了,喝了药你的病就会好,你就可以弹琵琶、画画、作词,或者……其他任何你想做的事。」
他将勺子放到她的嘴边,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药汤都喂不进她的嘴里。之前服侍她的丫鬟就说了,她不喝药,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她都拒绝喝药。
她想干什么?
她想死吗?以死向谁赎罪,还是为自己求得解脱?
韩醉年看著她如此宁静的模样就火大,他冲到她的面前,手捏开她的嘴,努力将药往下灌。很快,药汤就顺著她的唇流淌出来。
她是真的拒绝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