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和莫恕在一起了那多年,怎个性和莫恕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你可咒骂他、批评他、攻击他,那是你的事,只要你不在我面前。」以玫扬一扬头。「我始终同意一句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以说我古老。」
子庄的脸红了,她是故意讽刺他的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莫恕岂是他一日之师?
「我——会记住他对我的所有好处。」子庄吸一口气,用强硬一点的声音说:「可是我不能忘了他和我在感情上的争夺。」
以玫又皱眉,很想问他「你当我是什?东西?物品?可以争夺去的?」可是她忍住了,她不是笨人。
「你恨他?到现在还恨他?」她冷冷的笑。
「我——不知道。」子庄摇摇头,脸上浮起了苦恼之色。「想起他,我心里就像烧起一团火,我不知道这是什,也许是恨,也许不是。」
「可是他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