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来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去厨房替他倒了一杯茶出来,似乎子庄说的事根本与她无关。
「你不高兴吗?以后我们是同事了。」他搓著手。
「无所谓高不高兴,一样是唱歌、录唱片。」她说:「红与不红还是未定之数。」
「一定行,我们老板说过全力捧你。」他很有把握。
「说不定我是捧不红的阿斗。」她自嘲的。
「怎会呢?我了解你的情形。」他摇头。
「我的情形?」她看他一眼,笑了。「子庄,我打算再唱夜总会。」
「哦——为什?」他呆怔一下。「你不是说不喜欢唱夜总会吗?」
「我自然有理由。」她不置可否。「世界上有太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能所有的都不做吗?人是要生活的,很多事只能无可奈何的。」
「你是说——为了生活?」他眨眨眼。
「不是全部,当然,我希望赚钱。」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