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祥文似自言自语地说:「使我著迷的,是她的眼神,永远若有所思,且盈盈蕴有泪意。」
亚光十分讶异,老友几时变得如此诗情画意?讲话如吟诗一般,也许,他是真正恋爱了。
第二天,下班,他照例到熊与牛喝一杯,回停车场取车。
有人在他车子附近等他。
亚光见是一位妙龄女子,有点奇怪,「这位小姐,有什么事?」
女子笑,「你忘记我了。」
亚光模模耳朵,是有点面熟,这该是谁呢。
「上个星期,我在此被人抢去手袋。」
呵,是她。
今日衣著光鲜,化妆亮丽,态度从容,不认得她了。
亚光向她欠欠身。
「我在此等你,是想向你道谢。」
「不用,举手之劳。」
她笑笑,「未请教尊姓大名。」
亚光只得给她一张名片。
她珍重地收好,「我叫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