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芷芹负气地说,豪爽地饮尽杯里的酒。
「如果你是我女儿,我早痛打你一顿了。」都几岁的人了,还和自己父亲赌这种气。
「是啊,如果我也有这种女儿,我一定很后悔为什么要生她出来气死自己。」范芷芹闻言笑了起来。
「所以你愿意接近我的原因,只是为了气你父亲?」石彻像是想到什么,认真地看著她眼楮。
话一出口,他竟然为了这想法的可能性而感到一股不悦。
「如果我说是呢?」
范芷芹觉得自己好像喝太多了,她怎么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两团火……
「那你可能找错对象了。」石彻眯起眼淡淡地道。
饼了好半响,范芷芹才忽然笑著说:「呵,其实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从遇见你之后,自己就失常起来」
「何以见得?」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早就习惯她做出一些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