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不是秘密,」他承认道。「可是也不是你的羞辱。你不能怪自己——」葛修士同情地望著她。「我的孩子,请你原谅我。我应该让你宽心,却总是让你觉得羞辱、难过。」
「你不必抱歉,」珍妮的声音发颤。「毕竟你也是被那个——那个怪物——从修道院中强迫出来的,就跟我一样——」
「好了,好了,」他安慰著她。「我不能说我是被抓来的,不能算那样。我只是被一个前所未见的巨人邀请来,而他踫巧腰间有一把大斧头而已。所以当他有礼地大声喊道:‘来,不会害你。’我就一刻也不敢耽搁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我也恨他!」珍妮低声喊道,望著手中握著两只死兔子的里克。
「真的吗?」葛修士说。「要恨一个几乎不讲话的人可不太容易。他是不是一直都这么不舍得讲话?」
「是的!」珍妮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