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不用客气……我去把花插起来。」雁雪笑嘻嘻道。顺手为紫绫斟了一杯香醇咖啡。
君亚穿著一件宽松的老爷裤,系著两条细腰带,棉质家居服,独自占据了三人座的摩登皮椅,右脚跨在小茶几上;似乎并不打算收敛他无礼、懒散的坐姿。
「阿哥!」雁雪嘘他。
「对不起,我脚痛。」君亚慢条斯理挪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既然是一家子亲戚,就不用讲那些客套虚礼了。对不对?紫绫‘堂妹’?!」
紫绫决定:她不要去在意或探讨这个人话中的真正涵意比较好。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被莉儿咬的伤……怎么样了?」
「托福!」君亚口气辛辣:「缝了九针‘而已’,死不了!」
「九针?」紫绫屏声道:「那……那么严重?」
天!懊死的莉儿!九针!那一定会留下疤痕的……。
「我……我会负责任的。」她结结巴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