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甜圈嘛,要不要来杯鲜奶?」王佑鑫起身帮她拿杯子,他发现为她服务是一种乐趣。「我自己来。」白舞蓉不习惯让人伺候,尤其那人是向来喜欢用趾高气昂的态度糗她的王佑鑫。
她抢著要接过杯子,不意踫上了他的手,她触电似地收回柔荑,却在半途中被他劫下,他很快地执住她的青葱玉指,于她白嫩的手背上烙下唇记,花容月貌迅即绽放为大红色的牡丹,她轻呼:「啊!」
「早。」他重新说一次,仿佛想洗刷适才的「耻辱」,并恢复一贯的吊儿郎当公子哥相,并以大拇指搓揉她的掌心。
「啊!」这个动作太露骨了,惹来她又一阵惊呼,她骇异地抽出手,耳热心跳得不知双腕该放在何处。
王佑鑫称意地坐下来,两人跟著没有再交谈,静默中,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微如蚊蚋的咀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