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能再把床单拉高一些吗?这么半露香肩的可人样,存心是要他再度喷鼻血嘛。「没事搞出那么多花招,干脆一点不是比较爽快?」
「你……你……」白舞蓉呕得要死,睡衣是被冷汗浸湿的耶。「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去挑逗你?!」
「我不是早说了。」王佑鑫低喃。
想到那见水即薄如蝉翼的衣料,忠实地勾勒出她的曼妙曲线,可知他需要耗尽多大的努力驱逐心中乱舞的鸿鹄,方能将她抱到床上?
他原先只是好心要替她褪去湿衣服,孰知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走,泛香的横陈玉体和诱人的轻声梦呓,挑起他前所未有的荡漾春情,捣碎他向来坚定的意志,他叫王佑鑫,不叫柳下惠,狂飙的欲望,连他都讶异自己竟无法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