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世立刻来给我们弄牛排,」他说:「还说你送她那根官司草还没枯,在她桌上的汽水瓶里!」
「我送的官司草?」庄岩似自语的喃咕著。「有吗?」
「谁知道?她是这么说的!」江浪说。
「何要来,你立刻神采飞扬,是另一段爱情故事的开始。吗?」庄岩问。
「那儿来的这么多爱情故事?」江浪笑。「我们是兄弟姐妹的感情。」
「你是感情泛滥之人,对谁都有不问的情,我却是连母亲和姐妹都处不来!」庄岩说。
「算了,你是偏激,」江浪拿起茶来喝一口。「我看你和何征世也相处得很愉快!」
「才见过两次面!」庄岩又用遥控器开了电视,是一个讨论性的节目,三个外国人在大谈香港经济。
「她报新闻很不错,有自己的风格!」江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