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沿,抚著疼痛欲裂的头,努力地想,不停地想,最后只能记起离开酒店时是和谢友铭一起走的,其余的她一概想不起来。
谢友铭!
天啊!他不会对她做了什么吧!
她看了上仍然穿著昨天的短洋装后,才松了一口气。再看看四周,她的小外套挂在衣架上,一旁还挂了一件西装外套。放眼望去,房间还算大,摆设也很简单大方,这儿应该是男生住的地方。
难道这里是谢友铭的家?
不过听说他那租来的房子只有三坪大,连这间房间的一半都不到,怎么想都应该不是他。
这下她更伤脑筋了。沉思了一会儿,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幕幕的景象。在暗淡的月夜里,钟呈宇轻轻搂著她,她埋入他宽厚的胸膛……
这不会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