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想起清晨又和他做了幾回夫妻之後,他抱起無力的她,替她沐浴。
她原以為夫妻之事就此結束,誰知道她還沒穿上衣裳,他又和她在木桶里做了一回夫妻,鬧得木桶里的水都被他弄出了泰半,她受不住地哭了,他這才饒過她。「怎麼不說話?」他的指尖滑過她頰邊,嗓音仍是一貫地冷涼。
「喉嚨干。」她捧著發紅的臉,吶吶地說道。
「早上讓人送了一杯蘭露過來。」他轉身走向幾案邊。
蘭露?听起來就很好喝啊。做了夫妻真不一樣,師父會幫她端茶了,一夜的腰疫背痛也值得了。
等到喜鵲看到他自顧自地飲了幾口,然後轉身朝她走來時,她雀躍的小臉頓時一垮。
「師父,你不是說……」
他勾起她下顎,吻住她的唇,她感覺到一股芳馥的液體從他的唇間哺喂到她唇里,不免又是一番唇齒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