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蘭君望著她,身子竟不住地輕顫起來,體內那刺骨的寒意漸漸地褪去。他眨了下眼,整個人驀然回神,卻像是被抽去力氣般地雙膝一軟,癱坐在地上。
「師父,你沒事吧?」喜鵲飛撲到他面前,緊抱著他冰冷的身子,忙著用袖子替他拭去額上冷汗。
獨孤蘭君躺在她的懷里,拉過她的手腕,看著那道仍未愈合的傷口。
「疼嗎?」他心疼地問。
「不疼。你忘了你傳過內息給我嗎?我傷口好得很快呢。」喜鵲擠出一個笑臉,把手背到身後。
獨孤蘭君望著她臉上討好的神色,他心頭一亂,不由得緊咬住牙根,可唇間的血味讓他更惱。
他揪起她的身子,大步走到屏風之後。
他雖對她有私心,雖想留她在身邊一段時日,可這笨女人卻傻到連為他死都不會吭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