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寒脂见到爹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索性扑进爹爹的怀里去哭个够。
凌滔一下慌了手脚,急忙接住她,「怎么了、怎么了?是谁这么大胆敢欺负你?你告诉爹,爹砍他的头替你出气!」
寒脂的身子缩了一下,她连忙从爹爹的怀中抬起头来,「没有,没有谁惹到我!是……是我自己心里不痛快,想发发脾气。」如果让爹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尉可口的。不止会把尉可口逐出府去,在那之前还会先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她虽然很气尉可口逃避自己对他的感情、很恨他不敢面对她的懦弱态度,但是再怎么恨、再怎么气,她还是舍不得让尉可口受罪。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凌寒脂了。她第一次知道,爱上一个人,是在他狠狠地伤害了你之后,你仍然愿意将一颗心死死地系在他身上、处处替他著想。